了,这跟畜生有什么区别。
于月的父母在她小时候就去世了,她多希望能有父母陪在身边,有些人居然不知道珍惜。
楼夜挑眉,楼同志?
这是几个意思?
“小于同志,不反对他们的做法,不代表我就认可了,也不代表我会这样做,我本就是农村出身,大不了就是回农村种地,在农场种地还是在大队种地并无不同。
“可是吕大夫的家人不一样,他们被人敬仰惯了,不能接受从云端掉落下来,也是正常的,实在是没必要左右他人的想法。
吕大夫的妻子改嫁,孩子断绝关系,都是为了保障自己的生命,虽然可恨,但也是人之常情。”
都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这话不是空穴来风的。
“那也太过分了,现在吕大夫的情况已经好多了,他们这样不闻不问未免太让人伤心。”
于月简直不能想象小老头,每天面对空荡荡的家,心里得有多么孤寂。
怪不得五十多的年纪,头发都已经花白了。
楼夜知她纯善,但是有些事儿不能这么算。
“一时的安稳算什么,谁也不能保证以后。”
他看于月还是不理解,好笑地揉了揉她的脑袋,“既然这么担心吕大夫,那三十就把他请到咱们家,跟你一起过年吧。”
正好他不在家,于月一个人也不至于太孤单。
于月点头,她也是如此决定的。
“那得再买点儿……”
“啊啊,老陈!老陈,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啊!”
于月和楼夜两人的正前方,一直并肩而行的两人,其中一中年男子竟然突然倒地。
他身旁的妇女吓得脸色发白,胳膊不住地颤抖,蹲在地上,不敢触碰男人,刚才惊叫的就是她。
一看男人就是突发疾病,于月看了眼楼夜,直接把手里的糖果塞进他怀里,小跑着过去。
“大嫂,我是大夫,您要是相信我的话,让我看看这位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