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墨元不再说话……
门外的女子抱着怀里的枯枝败叶不经疑惑道,卖?卖去哪里?
女子放下手中的枯枝败叶,打量着眼前破旧的篱笆庭院,路中央铺满奇形怪状,大小各异的石头块,这里的石头块不像山上的石头那样凌厉,山上的石头会伤人,有棱角,到这里的石头也不知被踩了多少年,石头块已经磨的光亮透明。
女子望着碎石路两边枯死的禾苗,抬起脚连带起一阵尘土,如今的苍溪村实在是个贫瘠的不毛之地。
张墨元安排女子到了二楼,他告诉她这段时间她就在这里休息。
这个房间陈设很简单,房间正中央放着一张三人成坐的木头圆桌,圆桌旁是两个木头圆凳,它太旧了,一屁股坐下去咿呀作响,总觉得一碰就会散。
圆桌后面用屏风隔开,屏风后面就是用来休息的床榻,床头南边的雕花木窗上摆放着一束干枯叫不出名字的小野花。
女子懒散的坐在凳子上,胳膊撑在桌上,用手托着腮,右手放在腿上摆弄着衣服上散落的线头,悠闲地晃着脚尖,女子看着胡子拉碴的张墨元忙里忙外,一会是拿被子,一会是擦桌子,还很贴心的为女子送来了一面铜镜和一把断了几齿的红色木梳……铜镜就放在屏风与墙角的连接处。
铜镜送来以后张墨元就没来过女子屋里,她坐在窗台边发现张墨元背着一个麻袋出了门不知道是要去哪里,也不知道他累不累需不需要休息……
女子转过身回到屏风旁把玩着悬在铜镜上的红色檀木梳,掌心一般大,做工劣质,梳齿长短不一,还断了几尺。
屏风是竹片拼接,一片一片用麻绳串起,掉了皮的竹片搭配起了毛的麻绳倒是别有一番韵味。
女子转头看向铜镜,刹时,她吓得往后退了三步不止,她呆呆的望着铜镜中的自己,冰肌玉骨,眉目如画,眸色生光,桃腮带笑,唇红齿白。
伸出手触摸铜镜中绝美的容貌,凌乱的发丝也遮挡不住这卓越的风姿。
她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