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女子才发现眼前的少年长相还是挺俊郎的,比她见过的大部分男人都要俊郎。
少年身着廉价的布色麻衣,灰色的发带绾起高高的冠发,不规则的碎发随着汗水紧紧贴在他流畅的轮廓,高挺的鼻梁,浓浓的眉毛,深潭般的眼睛冷漠又多情。
女子从未见过这么清澈纯粹的眼睛,只是苍白起皮的薄唇看起来好不虚弱……
就这样两人面面相觑……
直到山间吹来一阵清凉的山风,这才打破这尴尬的气氛。
张墨元道“希望你可以像你说的一样,无需攀附他人生存,只是你既然不是哑巴…那你为何在山上一动不动?”
她不能告诉他自己是海棠化形吧?
他会信吗?他不会,他只是一个凡夫俗子。
她答到“你说过,像我这样的姑娘到处都是,我就是那样的姑娘,没人要的姑娘,无家可归的姑娘。”
女子说到她没人要的时候他突然别过脸去,女子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只是依稀觉得他的情绪很低落。
他没说什么,利索的拿起地上的包袱带着女子继续下山,两个人四只脚踩在干枯的树叶上吱吱响,明明是盛夏时节应该绿叶蓬勃的景象,现下却草木凋零,四处枯枝败叶就连常青树都了无生机,无比荒凉。
这一次少年没在说话。
女子一脚一个枯枝树叶,每一步都吱吱作响,就连布满裂痕的溪流底部都想要去一探究竟。
女子喃喃自语,为何常青竹的叶子脆的像张纸?
细细想来,大旱五年,就连她这样的灵物都差点死掉,何况是常青竹这样的凡物。
张墨元或许是听见了她的喃喃自语答到“五年大旱,别说常青竹了,苍溪村方圆百里皆是如此,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家住何方?可还有人寻你?”
张墨元这彪悍的表达方式或许她应该习惯习惯就好了吧……
她是这样安慰自己……
她回到“小女子被山匪所伤,瞌了脑袋,我睡了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