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方挠了挠头，有些小心地看吕灵的表情，见她并不是话中有话，这才苦笑的：“太忙了。”
在从西域佛国回来的路上，李钰和吕灵一直待在一起，他确实没有和李钰说过几句话。
在加上不久后，他就要出使罗刹国。
所以这几天一直在默写雅文“水浒传”。
之前他没有想过，但是吕灵提出来，他这才意识到，可能真的有点忽略李钰的感受了。
在佛国试炼地的时候，因为那个时机真的很好，他是很显露的表达过真心的，可能就差直接说我爱你了。
突然间，他又不和李钰说话，确实会很不妥当。
吕方小心试探道：“灵儿，之前回来的时候，我看你和她聊了很多，你们说了什么？”
他喜欢李钰，这是确定的。
要不然一向稳住的他，也不会在佛国试炼地的时候，说话那么大胆和露骨。
他也喜欢吕灵，更不想她不开心，她一直表现的很开心，但他真的怕她会介意，或者有情绪不舒服，所以他一直小心翼翼的。
在回来的路上，他特意让方纯去打探李钰和吕灵说了什么，但是方纯一过去，她们就聊的日常。
哪怕吕方现在听到吕灵的话，也不太确定她的心思。
这种事情是很纠结的，试想一下，如果他喜欢的人，对他说，她喜欢的人有两个，他会怎么想？
肯定会很难过！
吕灵不得不想得多，他明知道这是不对的，但是就是控制不住，所以回来后，他一直让自己很忙，因为他一闲下来，就会想这些。
总而言之，是他太在乎她们了。
让他失去了从容和自信。
吕灵掩嘴偷笑道：“秘密，这是我和李姐姐两个人的秘密，不过我可以给你个提示，虽然李姐姐嘴上没有说什么，但是我确定她也喜欢你。”
吕方张了张嘴，他心里有很多想要确认，想要询问的，但是最终还是没有再问一句。
他能清楚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