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川加快了脚步,汇合后,他问:“怎么样?找到了神侠岛吗?”
温故应摇头说:“没有。我与罗道友将湖底翻了个遍,别说金光了,银光铜光都没有找到。”
“湖底有什么异常吗?”李川问。
“有的,”罗雪里说:“照理这么大的湖,里面多少会有几只成精的水族,但我查探了许久,一只都没有找到。”接着,他问李川说:“你在神侠庙里,有发现什么吗?”
“没有特别的异常,只是……”李川想了想,说:“里面有一个自称守门人的易居士,他带我们在庙里转了一圈,讲了神侠的传说,还有神侠门人救治他母亲的事,和劳笑开的说法差不多。他看着挺好的,但最开始二弟三弟去后面探查的时候,并没有发现他。”
“对对对!”公二立刻附和说:“我和三弟每一寸地方,都找过了,确实是没有人。”
“还有别的吗?”罗雪里问。
“有的,但都很细微,”李川继续说:“庙里很潮,风也很凉。前两天可能下了雨,但今天阳光这么好,不应该还这么……”
“你的鞋子怎么了?”温故应突然说。
“鞋子?”李川低下头,看到他的两只鞋面上都结了一层薄薄的冰。
此时他才感觉到两只脚又湿又冷又重。
温故应重重拍了一下李川的肩膀,接着便看到薄冰碎开,水汽飘出,湿重感也消失了。
李川惊疑不定地,问:“我这是怎么了?”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温故应问。
“感觉脚暖和了。”李川说。
“只是阴冷之气缠在了伱身上,并没有什么大碍,”温故应解释后,又问:“还有别的不对劲的地方吗?”
“壁画。”李川想了起来,他说:“庙里的壁画不太对劲,我看的时候,就觉得神智恍惚,似乎看清了,又似乎没有看清,想要仔细去分辨的时候,便感觉昏沉沉的,好像要沉下去了一般。易居士便是在那时,出现在了我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