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前,还是和我说一声,在京城这地方,钦天监的名头还是很好用的。”
李川听了,想通了其中的关节,立刻说:“是我草率了,只想着少烦扰你一些,却没有想到这一层。”
金熔视线穿过李川,落在常潇身上,说:“要不要给他用点伤药?包扎一下?”
闻言,蒋松走过去,检查了一番后说:“他养上十天半月,就好全了,现在看着吓人,其实没啥事,”说着,他又拿出了一小捆细布来,去缠他的伤口说:“包起来,看不到,就不吓人了。”
“等他醒来后,我们和他怎么说?”李川问。
“想怎么说,就怎么说,”蒋松一副管杀不管埋的模样,说:“伱们找我来探查他的血脉,现在我已经探查出来了。至于你们怎么说,他怎么想,都与我无关了。”
“他有在沃池的时候,有意识到时候,身上便带着一个长命锁,上面刻着他的生辰,”李川问出了心中的疑惑,“要他只是容器的话,怎么会有长命锁呢?”
“不好说,没有亲眼所见,我也无法判断他是如何被孕育出来的。有可能是一个人类的幼儿,误入沃池天柱,被重塑成现在的模样;也有可能是不计其数各种种族的幼儿,最终融合在一起,或者说只有他活下来了。”
“青宗虽然对此也有些研究,但……我们是名门正派,所知也极为浅薄……”蒋松为青宗辩解了几句后,表情又变得犹疑。
他说:“只是,他的血脉中杂糅了太多东西了,其中许多,我都没有见过。但……但以我的感觉来说,只是感觉,我没有任何证据,你们听听也就算了。”
蒋松强调了一遍后,说:“他被塑造出来的思路,可能不是为了追求力量,而只是让他成为某种介质,去容纳一些东西,或者说让一些东西能够以他为介质,出现在这个界域中。”
“因此他的体质,虽然比凡人要强些,但也有限,甚至比不起一些天赋异禀的凡人。”蒋松说。
听到这里,李川想起了潘小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