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象?”这是李川第二次听到这个词。
宫无光肯定说:“应该就是了,你看到的是万物原本的模样,然后你的修补行为便是让他们回归本象。”
“万物的本象是一点一横?”李川很不可思议。
“展现在你眼前的模样是一点一横,换个人也许就是别的模样,”宫无光长叹一声,“我那位友人,他在我的建议下,将书上的图案与世间万物对应,将它们分成了九门十二类,试图通过这种方式去借万物之力,今天听你这么一说,我们当初是想岔了。”
“能够借到吗?”李川问。
“能借到,而且威力不俗。我这里有他留下的书卷,”说着他从袖中拿出了一卷书来,递给李川,“你可以拿去一观,也许能有所启发。”
李川接过,翻了翻后说:“你能看到上面的字吗?”
“当然可以,《纹经》我看不到,他通过自己的理解写出来的文字与图案,我能看到,其他人也能,只是我们都无法运用。”
“我看不到。”李川合上了书。
“怎么会?”宫无光愕然。
“在我眼中,只有一张张白纸。”
“看来你的道,只能靠你自己去探索了。”
李川把书递回给宫无光,他问:“那位《纹经》传人,后来怎么样了?”
宫无光回答:“八十三岁无疾而终,走的前一天,还爬了山,晚饭吃了两盆肉三碗米饭。”
“那便好。”李川突然想明白了,“宫大人,你刚才问我,是打算留在云桥乡还是去京城,我心里是有答案的。我会去京城,不仅要去京城,我还要去很多地方,去天矩山骑仙鹤,去看看玄门中人究竟是什么样的,去苍梧之野看看半妖,看他们是不是长着毛茸茸的耳朵尾巴……”
来都来了,总要去各个景点拍个照的。
李川说:“我只是还没有做好出发的准备。”
“你打算什么时候出发呢?”宫无光问。
“也许是下一刻,也许还要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