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也是一惊,越发担忧起来。
四娘道:“皇后殿下前前后后也很是上心,来看了贤妃几回,赏了不少补药,当晚也真是多亏皇后殿下及时召御医来。”需知这御医只为皇后和圣人看病,普通嫔妃也只有得了圣人和皇后的首肯才可用御医。
清容闻言顿了顿,她心中滋味难言,越发明白皇后刚刚的意思。看来,若要四娘她们在宫中安好,自己最好莫违逆皇后的意思。
两人行至柳玉娘的屋子,四娘先进去为清容传报了一声,随后清容才进了屋门。
可是柳玉娘却让清容止步在纱帘前,不要上前,柳玉娘的声音听起来,很是虚弱,“别,就站在外头吧,你刚新婚,别沾了我的晦气。”
清容闻言更是心疼的,道:“贤妃说的这是什么话?女人生子,本就艰难,怀胎十月,再到产子,那一步不是步步惊心了?意外人为,稍有差池,便叫晦气,岂不荒谬?”
说完,清容还是往前走,挑起了纱帘。她走至榻前,发觉柳玉娘一双眼很是红肿,脸色也惨白得不像话,毫无生气…想来是这些日子整日以泪洗面,伤心欲绝。
她看了站在一旁的四娘一眼,四娘摇了摇头,也很是无可奈何。
“玉姐姐…”清容心有不忍,喊了她一声。这么些时日,其实她也好些了,可听到这一声,柳玉娘的泪还是在眼眶中打起了转。清容一时苦涩得不知要怎么开口,半晌,她也只有劝道,“贤妃还是要保重身子,莫要忧伤过度了才是…”
柳玉娘只是摇头,“是我无用,与这孩子没有缘分…故也留不住。”
清容的心情也是沉重,她道:“贤妃莫要灰心,您还这样年轻,日后、日后也还是有机会的。”
柳玉娘有盼望这个孩子的到来,别人或许不知,但四娘是知道的,只是没想到居然是这样的结果。四娘也跟着劝道:“是啊,何况圣人也很是怜爱贤妃的,想来他的心中也一样不好过。”
柳玉娘突然轻嗤,自嘲一笑,“我早不是宫外那些小娘子了,圣人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