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来如此。”清容点头,说话间,一行人穿过院门,入门穿厅,便有肩舆候在此处,清容上了肩舆,远远望去,国公府的院子修得十分宽阔,白墙黑瓦,阁楼精致,在此等寸土寸金的地方也占地宽广,不可谓不富贵。走了一盏茶的功夫,绕过假山,便来到一处院子。
“到了,便是这了。”阿燕领着清容往韦训颜的院子里去。
如今是十月中旬,虽不至隆冬,这外头的寒风吹在身上倒也凉人。进门后,整间屋子都暖香缭绕,韦训颜便躺在软榻上随意地翻着闲书。
见到清容来了,她便来了兴致,问道:“你来了?快坐吧,听说你在门口与明郡主起了口角?”
清容见了礼,便依言坐在软榻前的凳子上,不禁一哂,“夫人果真是消息灵通,我从前并未见过郡主,今日也不知为何,不知是哪里惹了郡主不快,总之却是我的不是了。”
韦夫人好笑,“你倒认错快,我看你言行举止都不似莽撞之人,你又没见过她,哪里就得罪她了?”她有些故作玄虚道:“我看你或许不知道她与那薛家的事,可是不巧,虽说她平日也嚣张些,可也没这般难缠,她近日心情却是不好,你又与她撞上,她要拿你出气也指不定。”
薛家?这与薛家又有何干系?清容也故作惊讶,“这是何故呀?”
“先帝向前给她与刑国公家的那位薛六郎说了亲,这薛家先是因着国丧未娶郡主过门,后头也迟迟未向郡主下聘,这婚事虽然有先帝之言,可无媒无聘,便是没有定数呀。我只听说先前正商定这婚事来着,可这回西征,这薛俨因兄长犯错之故,便寻着机会求了一道出征,说是不愿耽搁郡主,想退了这婚约呢。”
见清容听得认真,一愣一愣的,韦夫人不免有些小得意,又继续道:“这薛六郎的心思我是不知,可这郡主却是真心想嫁他,如今这婚事没了下数,说不定还要作废,可不叫她着急上火呢?她与常宁关系素来不错,今日该是找这位姑姑诉苦来了。”
清容不知怎的,有些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