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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丫要走了,灵芝又不给看,以后我们咋办呢!”
“唉,不是不愿意,是她年轻不经事,没受过挫折,这下差点闹出人命,估计是不敢给咱们看了。”
“哪个医生从来不出错?咱们也不往远了说,就说谢老太爷,他年轻的时候不也差点一针把人给扎残废?
虽然救回来了,那也是事实,他后面照样开方子治病,帮了好多人。”
“这倒也是,就看灵芝自己能不能想通挺过来。”
几人絮絮叨叨说了好一会儿,谢眠眠把抓好的药递给其中一人,他提着走了,话头也就止住。
“谢丫——”
许玥如还没进屋,老远就在外边喊起来。
谢眠眠投去视线,发现她耳朵冻得发红,边走边呵气搓手。
“冻疮药酒还有么?”许玥如跺跺脚,“天太冷了,没那东西我真骑不了车。”
谢眠眠配制的冻疮药酒不仅防冻,双手抹上搓热能暖和一整天,许玥如每天上班必备。
谢眠眠取了一小瓶给她,许玥如笑了笑:“谢了。”
许玥如目光在屋内转了一圈,发现人又多了起来。
她每天早出晚归,都没怎么关注村里的事,只记得前几天她来找谢眠眠,一个病人都没有,而孟灵芝培训回来了,她隐约猜到点什么,不过她根本没在意。
可现在……
等人都走光了,许玥如凑到谢眠眠面前。
“哎,咋回事儿?不是有卫生员了么。”
谢眠眠把孙老大过敏的事简单叙述一遍,许玥如摸着下巴思索,半晌,嗤笑一声。
“他活该,村里八百多人,就他一个人危及性命,不是报应是什么。”
“哎对了谢丫,他那情况你能治不?”许玥如问。
谢眠眠想了想,点头:“可以。”
过敏,无非就是寒热虚实的一种,对症下药治标治本,看起来严重,但问题不大。
许玥如追问:“他们让你救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