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乔德安心里惊慌,努力让自己语气自然:“给谢眠眠送钱,她不在家,我上山去找她。”
晏礼眸光微动,他还以为乔德安会否认自己出过门。
民警点头:“你并非真心实意想还钱,期间心生不满,意图伤害谢眠眠,然后被她用雄黄粉和大蒜沫迷了眼睛,随后这位同志及时赶到阻止……”
“不不是这样!”李同惊叫,“是谢眠眠勾引乔哥!”
“对,她还跟其他男人睡觉!”
原来想的这一招,晏礼皱眉,厉声呵斥:“空口白牙污蔑别人,是犯罪你们知不知道!”
民警:“没错,凡事儿要讲究证据。”
警察把借条拿出来,又叫来大队长和二叔,二人分别从头到尾叙述了事情经过。
乔德安双目赤红:“他们是一个村的人,他们早就串通好了污蔑我!”
他眯起眼,看着晏礼冷笑:“当时在场的人只有我和谢眠眠,事实就是她脱了衣服想勾引我,警察同志,他什么都不知道,他在撒谎!”
没想到为了谢眠眠的名声,晏礼把事件模糊成是因为钱财纠纷,只要他咬死谢眠眠不放,逼得晏礼只能说出山洞的事,就算他被定罪,谢眠眠也会被唾沫淹死,大不了鱼死网破!
晏礼目光扫过他褴褛的上衣,轻笑:“你先把身上粉末处理干净再说话,另外,你被大黄咬过的小腿不痛么?”
另一个民警眼尖,一秒就辨认出来那是雄黄,和晏礼所说完全对得上。
如果是谢眠眠勾引他,就不存在反抗一说,那乔德安身上的雄黄是从哪儿来的?
还有乔德安被那只小黄狗咬了,就是晏礼在场的证据。
乔德安脸色一僵,继续狡辩,然而警察也不是吃白饭的,乔德安前言不搭后语,逻辑根本圆不回来,反观晏礼这边条理清晰,并且人证物证俱全,自然心里有了判断。
李同等人被晏礼提醒作伪证与主犯同罪吓得闭上嘴。
最终,乔德安被当场定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