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放松,换上温润的面具,目光深情款款。
“阿眠,你醒了。”
谢眠眠怀疑他有表演性人格,跟个疯子似的。
“正好,我对不出声的人没什么兴趣。”
他的目光令谢眠眠十分不适,麻醉效果还没过,谢眠眠只能装看不见闭上眼。
黑暗中思绪乱飞,刚才下雨乔德安没机会,现在是逃不过了。
她倒不至于失去清白就寻死觅活,又或者和侵犯者绑定终身结婚,最多就当被疯狗咬了一口。
谢眠眠在想自己到底该如何解决接下来的问题,以免到时候被乔德安倒打一耙,说自己勾引他,乱搞男女关系被拉去批斗。
乔德安把洞口遮盖了一半,仅留一人通过大小,然后胜券在握地哼着歌,慢条斯理地脱衣服。
窸窸窣窣的声音在山洞格外明显,谢眠眠烦躁的皱眉,乔德安戏谑:“不要着急,我们有一个晚上的时间。”
等乔德安靠近她时,脑子已经清醒了大半,只是浑身像被定住一样,没有力气,动也不能动。
谢眠眠心头泛起恶心,她试图催眠自己,又或者干脆昏睡过去,可越动脑子越清醒,心底的恐惧被放大,还有她努力压下去的害怕。
“汪!”
洞外响起一声狗叫,谢眠眠神经立马绷紧。
乔德安心里紧张,也不管谢眠眠衣服,直接去脱她裤子,突然,他感到后颈的衣领被一股巨大的力道扯住,紧接着一声巨响——
一股天旋地转,乔德安重重砸在石壁上,擦破的皮肤火燎火烧,一只土黄色的小狗恶狠狠地扑过来咬住他小腿。
紧接着的拳头如雨点般落下,对方专挑着伤口揍,乔德安痛得发麻,眼镜也被打歪了,模模糊糊只看清是个陌生的男人。
对方好像懂格斗术,他浑身的力道被卸了,毫无还手之力,乔德安只能护住脑袋。
“你这个疯子!啊啊啊啊!快停手!”
谢眠眠也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懵了,反应过来后连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