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旧的木桌上放着一盏煤油灯,暗黄的烛光微微晃动,房间内没有被照到的地方,和外面的黑夜融为一体。
离木桌五步距离的地方摆了一张床,少女睡颜恬静安然,屋内一片静谧。
在一分钟后,这份安静被急促的敲门声打破。
“谢眠眠,谢丫头,你在家吗?张六媳妇她娃又发烧了,都烧了一下午了,现在还不见退烧,给人急得快哭了,你快跟叔看看去!”
大门敲得砰砰响,谢眠眠忍不住揉了揉耳朵。
发烧打120送医院呀,她就一制药的。
谢眠眠在心里犯嘀咕,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突然一个激灵翻身下床,睡意全消。
黄色黏土堆砌的土墙房面坑坑洼洼,露出了里面穿插着的麦秆,煤油灯缝隙积了灰,还有长久使用下来的磨损与划痕。
谢眠眠目光惊慌,她记得自己在实验室制药来着,怎么会到了这儿?
没等谢眠眠分析,一大段陌生的记忆便塞进了脑子里。
谢眠眠撑着桌子,稳了稳神,理清记忆过后,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
子不语怪力乱神,自己一个唯物主义者,居然穿书了!
原主不仅跟自己同名同姓,就连长相都有七八分相似,甚至同样是医学相关专业,按理说原主前途一片光明,可坏就坏在她是个恋爱脑!
别看原主只是中专毕业,在七十年代那可是稀缺高学历人才,还给分配工作。
原主成绩优秀,上面把她分配到城里卫生院,那可是多少人羡慕的好工作,原主却因不想离喜欢的人太远而拒绝了!
毕竟学历摆在那里,大队长让原主留在生产队做个赤脚医生,以后再推荐她去城里工作,可原主一门心思扑在男知青身上,有一次给人看病走神,差点让别人丢了半条命!
就这样,第二次分配工作的机会也泡汤了。
原主呢倒不在乎,和往常一样给男知青送粮票糖票,却没想到男知青喝醉了酒,稀里糊涂滚了床单,结果未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