卵管给切除,然后扎住伤口开始止血,缝针,缝针是个慢工活,得缝好几层急不得。
于是慕容祁就看着她一脸沉静地缝针,就跟绣花似的,血出来就用棉花擦掉,完全没有半点慌乱,简直恐怖如斯!
姜玖玥是缝了一层又一层,终于缝好了,最后打了个结剪掉线头,得以长舒一口气。
“可以松手了。”
慕容祁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这就……没事了?”
姜玖玥点了点头,摘下全是血的手套,重新戴上一副赶紧手套,然后当着慕容祁的面去给穆如情检查隐私部位,整个人凑上去,看得他老脸火烧滚烫的。
这女人真是……真是……偏生他气得不行,却找不到形容词了!
片刻,姜玖玥直起腰道,再次脱掉沾满鲜血的手套,然后摘下口罩说:“血已经开始收住了,只等醒来好好养着便可,但总归是动了手术的人,还是要小心些至少卧床七日。”
慕容祁无话可说,胸膛起伏不定,呼吸沉重,终是忍不住背过身去。
身后依旧传来那些冰冷器械翻动碰撞的声音,脑子里自然而然想到那双洁白的手在拿着刀子在翻动脏器的画面,他捂住嘴。
快速地坐在轮椅上掀开竹帘离开内室,直到前厅才能够呼吸顺畅。
林坤上前,疑惑道:“爷,你怎么了?脸色这么白?”
慕容祁冷沉道:“今日之事,不许透露出去半句。”
回春堂的伙计当即就懂了,赶紧去将大门关上,然后上前恭敬道:“二爷放心,小人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看见,今日回春堂休息一日不接诊不抓药!”
彼时,姜玖玥也从内室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个东西。
慕容祁看去,只见她浑身是血,但是面上却神采飞扬耀眼夺目,明明那么狼狈,却一点都不难看,甚至还有些说不出的可爱。
得知这样的念头,慕容祁不悦地皱起眉头。
姜玖玥来到他面前,将手里拿着布包好的东西交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