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瑟会所门口，虽然有市警处的人维持秩序，但随着消息越传越广，营销号添油加醋下，疏散的只有一部分人，来的人不减反增。
“别挤了！各位家人们，请注意，我们已经到了重江市十三街区锦瑟会所门口，大家可能不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可以浏览主页的第一个视频。感谢‘这个街区不便宜’送上来的小心心。感谢……”
“我看网上的视频，这个叫苏学的老板长得好帅的。而且有人说他是高知留学人员。”
“主播往前面挪挪，根本看不见！”
“留学这种事情说不清楚的，很多人留学回来，还不是做着普通专科生就能干的活，跑销售，签单子，喝酒，最后病倒床上，赚的钱还不够手术费……”
“也是，一个留学回来的人，不报效祖国，开这种店，浪费资源。”
“你怎么知道人家不是花的不是自己的钱？”
显然网络上闲人不少，仿佛总有那么一些人不上班，却能刷得起昂贵的礼物。
主播一边要着礼物，一边从人群中往外挤，争取能站到最前排。
就在众人厌烦和咒骂声中，这名主播终于站到了警戒线边缘。
“大家给主播点点关注，不迷路。主播会持续跟踪这个事件……等等，我看到会所开门了！”
主播大喊，一瞬间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了锦瑟的大门上。
苏学从门缝里探出了头。
阳光洒到脸上，苏学看向大汗淋漓却依旧坚守在此的众人，密密麻麻的人头，像在血管上滋生的血栓，让他呼吸困难，四肢乏力。
他转过头，看向张玉然，现在应该是锦瑟的首席医师兼管家说道。
“你确定我们的主营业务是寻医？而不是寻欢？”
张玉然穿着一身白大褂，他有些不满意，随手一挥，又变成一套标准的中山装，配上现在他瘦弱的身体，倒是显得十分精干。
“身体好，在这十三街区换个店玩，不就更欢乐了？”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