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桌诈金花那桌。”易方露出羡慕的表情,不过牙齿在路灯的照射下有点发黄。
他说的诈金花赢钱的是个满脸胡须的人。
这间小赌场的老板也真特么黑,不光抽水还安排暗桩,想尽一切办法赚取赌客的钱。
发牌的人像模像样地穿着制服,只要将手放在发完牌的牌盒边,那个胡须男就一定会嬴。
其它赌桌上几乎一样,只不过手势不同,做暗桩的人的衣着不一样而已,不过他们的目的相同。
除了几桌诈金花的还有一桌摇骰子叫大小的,玩的人不多,像是装门面。
像这种小档,在骰盅上做千还没那个技术,而坊间传言能轻易摇出豹子的人李皓只在电影里见过。
如果只是想玩两手,相对来讲,出大的机率还是多点,久了,数目平均下来还是荷官赢,也就是庄家蠃,尤其有时会出豹子。
这种小赌档,李皓可以一眼看穿它的前世与今生。
缅北到处都有红灯区,路边的这些有大家熟悉的名字——流莺,不过她们显然对从赌档出来无精打采的易方不感兴趣。
一个身着暴露的少女紧追几步,上前拉住了李皓的胳膊,嘴里不停地说着她能提供的项目。
不是很明亮的路灯下,出现一副大爷来玩会的场景。
易方在一旁哈哈大笑。
不过接下来的事让李皓确信易方是有人特意派他来自己身边的。
李皓挣脱那双有些冰凉的双手接着往回走,突然从黑暗角落冲出一个穿着短袖连衣裙的女子,跑到李皓跟前想抱住他。
易方赶紧跑到两人之间,用身体挡住那个眼窝深陷的身子。
“滚,你这个瘾君子!”易方大声叫骂的同时抬起脚,一脚踢翻那个女人。
女人仰面倒地,两只撑在地面上的手臂布满了针孔。
而她的眼睛无神地凸出,身上的恶臭随着风扩散到四周。
瘾君子们受瘾是由浅至深逐步进阶,当体内的耐受性逐渐变高,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