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里装了蛔虫牌监控,一句话,就让安陆愉快地卖出了他的账号。
然后,刚说了一句:“祝老板您聊得愉快。”就……
颇具戏剧性地看到傅斯彦黑脸了。
因为,黎之在微信里回道:【我不需要赋希集团的任何帮助,安陆,别忘了你是傅斯彦的人,应该和我保持距离的。】
傅斯彦的手指提在键盘上,忽然就不知该说什么了。
他不知道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竟连偷偷摸摸帮助她的机会都没有了。
【为什么?】
只有他自己知道,发出这几个字的时候,他的心里宛如被灌了铅般沉重。
黎之说:【没为什么,就单纯地想和过去的人事物告别。】
【那工作呢?工作上也不要有交集了吗?】
【如果他要退出《光年》,我没意见的。】
做梦!
傅斯彦刚把这两个字打出来,忽然又定住了。
他默默地看着黎之地冷静回复,一句又一句,似乎都不带任何情绪了。
可是怎么可能呢?
今天早上,母亲才来电话,说她在临市找到了白医生。
那个亲手将他从抢救室里救回来的老医生说,当时救他的人是一个穿着朴素衣服的小女孩,前阵子在临市的医院里还见到了她。
当时,她是因为手臂被刀划伤才住院的。
如果第一句还能让人误会,那么,那句手臂受伤就绝对错不了了。
那天晚上,黎之为抢救小孩跟人贩子搏斗受了伤,而黎曼,只是受了惊吓。
他接到电话的时候震惊极了。
让母亲直接开视频,让他好好地问一问白医生。
结果,白医生很笃定地说:“那个女孩是叫黎之!什么黎曼的我没见过。当时,你都已经昏迷不醒了。她怕耽误了你的治疗,发着烧还求我先救你,你是不知道那个女孩有多坚强啊!明明自己就是个柔弱的女孩子,可却偏偏硬扛着你撑到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