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放在桌面,张文亮顿感不妙,不会是……
果然,上一个小二抱酒,放下两坛转身离去还没来得及走下楼,又一个小二抱着两坛上来。
嗝咚、
四坛酒,且还不止,转头看着那楼梯口,小二就一直在马不停蹄往上抱酒来。
不时片刻,桌面上的茶水被撤掉,小二送来两张碗碟,端来一盘三斤多的卤肉、两束竹筷。
“好了,白童仙尊大人,您要的都上齐了,要是还有什么吩咐,您尽管知会。”
小二嘿嘿言笑说着。
李长源也是应笑一声:
“嗯,去忙吧。”
随后等小二转身一走,李长源就毫不客气地拎起一坛酒上桌,随即开盖,给张文亮抛了个眼神:
“你也来。”
张文亮盛情难却,抿嘴一笑:
“呵,行。”
两人不约而同地拂手推开各自面前用于盛酒的碗碟,酒坛上桌,开盖相道是:
“干了。”
“搞起!”
随后,引来周围大片酒客的目光,这桌的两人,是狠人啊……
见有谁能和他们一样?一个白衣黑色束发的斯文书生,和一个……银白散发的、好像还未成年的小男孩,两人直接是仰头对着酒坛口子痛饮。
何来酒仙忘却也止步。
却也此时有酒客窃窃议论:
“呃……等等,那个少年,不会是……”
“是吧,我也感觉有点儿像,不会真是他吧。”
“我知道,就是他,我师尊从东郊战场上回来,跟我说了白童仙尊的外貌,就是和他一模一样。”
“是本尊哇……”
“和白童仙尊对饮的那位,好像是张公子?”
“是的诶……”
吨吨吨——
一坛酒,十斤有,不空不低头,扬首闭目尽入喉,如海如流,断不求。
好是一番畅饮,十几息的时间,空余一坛落地,再起一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