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的?”
肖正平听到这里便大概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去鹿场,林场场部是必经之路,来的时候领导们就没有停留,即便回去的时候停留了,按时间推断,停留的时间也不会太长。
不管领导们有没有停留,单凭那么长的车队,场部也肯定知道有领导来了。
肖正平估摸着这冯庆年是好奇领导干嘛来了,这才有此一问。
“冯厂长,”肖正平走上前解释,“上回不是跟你问过承包鹿场的事儿吗,这回领导就是来帮我协调这件事的。”
这一下,冯庆年彻底惊呆了,“领导来帮你?!承包鹿场?!”
肖正平毫不遮掩自己的得意,“没错啊,本来我也以为这事儿干不成,后来去县里问了才知道,如今县里支持私人承包,刚好想搞试点,就把我纳入了试点范围。今天副县长和两个乡的领导就是来帮我协调这事儿的。”
“可~~可鹿场是集体单位呀,私人承包,这不是资本主义的干法儿吗?”
这句话着实出乎肖正平的意料,他没想到连邹树生这样的“老顽固”都在渐渐接受时代的转变,而更为年轻的冯庆年却是这样的反应。
邹树生忙解释:“冯厂长,话不能这么说,我们承包的只是经营权,鹿场还是集体的,这个到任何时候都不会变。”
冯庆年不置可否,愤愤问道:“集体?我问你,你们承包之后是拿工资啊,还是拿分红啊?”
肖正平答道:“既不拿利润也不拿分红,挣来的钱发完工资后,剩余的就是我的。”
“就这?还集体?你这不就是典型的剥削工人吗?”
话说到这里,肖正平知道已经聊不下去了,话不投机半句多,他拉了拉邹树生的衣袖,“算了,叔,咱还是去外边等王鹏吧。”
邹树生无奈,摇了摇头后就从冯庆年办公室退了出来。
“平子,你别生气,我没想到冯庆年的思想这么僵化。”从机修厂出来后,邹树生立马满是愧疚地安慰了肖正平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