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细的血管。
“好嘞。对了,二伯,我哥咋样了?让他跟着大伯学编筐的,他学了没?”
“学着呢,这几天呐,天天就在家里削竹篾,要不就是看报纸。”
“那就好,让我哥先编着,回头咱再做点别的生意。”
肖坤国一听,马上抬起头来,“平子,你可得悠着点儿,虽说现在放开了,可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还没个准话,你可别做过分了,哪天又被逮了去批斗啊。”
“没事儿,大伯,政策以后只会越来越宽,国家也不想老百姓总是过穷日子不是?只要咱不犯法,怎么干都没事儿。”
肖坤水这时也开口了,“你还是听你大伯的,步子别迈太大了,万一谁再眼红把你告了,到时候又是个说不清的事儿。”
“我明白,大伯二伯,你们放心,我心里有数。哎,大伯,有个事儿我没想明白,这几天我咋老是看见卖烟的人又挑着烟往回走呢?不是卖烟吗?怎么不全卖了?”
肖坤国闻言没好气的瞥了肖正平一眼,“你一天到晚两手不沾泥,啥都不懂,还做什么生意!那是烟草站不要的烟,不挑回来还能扔了不成?”
肖正平多问了两句,总算弄明白了。
原来烟草站收烟是有要求的,而且根据烟叶的质量不同还有不同的收购价格,就跟何永富收菌子一样。而那些被烟农挑回来的烟,是因为不符合烟草站的收购要求而被退回来的。
这些烟被挑回来之后,要么烟农留着自己抽,要么就被用来熏蚊子用了。
不过,大伯还说,有些人会私底下卖给别人,毕竟这也是烟,没有老烟那样呛人,也没有卷烟那么贵,是那些不兴烟的地区的烟民最实惠的选择。
肖正平听完立马问道:“大伯,别人卖咱们也可以卖啊,你们肯定也有这种烟吧,咋不拿去集市上卖呢?”
谁知道肖坤国就像听见了什么异常恐怖的事情一样,马上瞪圆了眼睛,“你小子不要命了!烟草可是国家的东西,你敢随便卖?我说的都是私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