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一直没有什么巨大情绪波动的巴德尔执事猛地低下了头,望向手上拎着的侦探遗体!
这具早就失去了所有生命迹象的尸骸就像是个血肉布娃娃,眼睛一眨不眨,嘴也没有动,但无比诡异的是,它却还在自顾自一般的发出声音,语气中甚至还有些嘲弄......
“那么顺着这个思路去想,为什么你会将死者的衣服拿走,也显而易见了。因为那件衣服是你送给她的?可能自从成婚以来,你只送给过她这一件礼物吧......她曾在她为数不多的朋友面前炫耀过,并且只有在见你的时候才会穿?
哈哈,是你邀请她去的那条小巷吧。
一位日理万机的执事阁下,成婚多年后,终于邀请自己的妻子进行一次约会了。
可谁又能想到呢......这样一个应该受人敬仰和羡慕的女人。
竟然是一个淫乱的不贞洁......”
“噗碴!”一下。
巴德尔执事猛地一脚跺在尸体的头颅之上。
这一脚踹的有些用力,人体中最坚硬的骨骼一瞬间便被巨力碾碎,余震将散开的碎肉脑浆和骨头渣子炸开,疯狂的四溅在墙壁上,发出噼里啪啦的乱响。
然而不太对劲的是,这明明可以踹穿地板的一脚,却没有对这小屋造成太多的伤害,甚至连灰尘都没有震落。
巴德尔执事似乎终于意识到了什么,他将手伸向自己的颈后,然后在那里......触碰到了一根极其不意察觉的蛛丝。
“那么......为什么要在下城区杀死那些妇人呢?
一开始不愿杀死自己的妻子,所以用其他的不洁之人泄愤?
那又干嘛执着于把所有的内脏都切成四份呢?
额,不会是您那位妻子出轨给了四个人吧......你还挺雨露均沾的,想把她平均分给与她交好的所有人?
虽然有时候真是不太理解,不过你们这些心理压抑久了的家伙,总会有点稀奇古怪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