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处理,她其实并不想理会这些的。
那鲛人趴在的地方留下了一滩血。
风淳衣把一瓶药扔给她的侍女,吩咐:“把药膏拿好,你跟过去,给他上药,把他收拾好了,我可不想看到他半死不活的样子,我留着他还有用,弄得干净些。”
“是,小姐。”侍女双手捧着那瓶药,恭敬地说道。
就这样宴席的风波算是过去了。
骆池渊与秦知风对视了一眼,二人松了一口气。
不少人都偷偷地看风淳衣,他们没有想到鲛人居然落到了她手上,不过转念一想,她身份最高,其他人是不会和她抢的。
“风三小姐,你想是把鲛人带回家吗?你想用他来做什么?既然你买下了他,可别像他们一样虐待他,留着观赏也行。”司泽道。
风淳衣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关你屁事,多管闲事,别和我说话,你这人很讨厌。”
司泽反击道:“你也挺讨厌的,这么记仇,小心眼。”
“你没风度,讨厌鬼。”
苏婉的计划还没有实施,就被风淳衣截胡了,她打算稍后再试探她,把鲛人从她手上要过来。
“你们两个是冤家吗?像小孩子似的,幼不幼稚。”
看是苏婉这么说,风淳衣知道她很厉害,并不敢骂她。
只是说了一句:“谁和他是冤家,我才懒得与他说话。”
说完后她就不理他们了,一直与苏璃说话。
“你们在玩什么?我也要玩。”
风淳衣也添了一样彩头进去,兴致勃勃地与他们拼酒。
不少人都没有兴致吃东西了。
家主那一桌他们都拉风家那个中年男子说话,敬酒之类的,都想与他搞好关系。
只要是能攀上交情,有来有往的,办事就方便多了。
苏婉这一桌不受影响,几个长辈蛮喜欢他们四个的,他们还谈他们年轻的时候,去外面历练,闯秘境遇到的那些事情。
宴席散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