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庭环顾一圈。
听到陆云庭的话,大多数人嗤之以鼻,依旧在不断责骂着陆云庭。
有些人想离开,马上被周围人拦住。
先前陆云庭的两个舍友,一个叫唐信鸥,另一个劝阻过唐信鸥的人,名为誉朋义。
誉朋义想离开,可马上被唐信鸥拦下。
唐信鸥笑嘻嘻道:“干嘛呢,继续坐下看好戏啊。”
“你不会怕了吧。”
“放心好了,这不是还有文会长和学生会顶着。”
“况且,无论谁胜谁负,我们就当图个乐呵,看场不用门票的比赛。”
唐信鸥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
誉朋义看着场内持刀压制文黄的陆云庭。
场内,文黄也试图偷袭,可陆云庭好像背后长眼睛般,感知力惊人,每当文黄组织起进攻,每每有刀气劈来,将文黄弄得仓皇躲避。
文黄被陆云庭,前者完完全全被后者压制!
誉朋义咽了咽口水,脸色流露一丝畏惧。
似乎想到了誉朋义心中的顾虑,唐信鸥笑嘻嘻,满是无所谓。
“怕什么,他说杀人就真敢杀人?”
“顶多在老师那边告一状,有文黄这个学生会会长顶着,能有什么事情。”
“再说了,骂陆云庭的人这么多,整个场馆上千新生,难不成他能全杀了?”
誉朋义显然不像唐信鸥想的那么简单。
如今的世道,城市外的荒原危机四伏,不光要受到妖魔的侵扰,还有凶神教的祭祀人砖。
来自农村的誉朋义显然经历过一些特别的事情。
对于陆云庭这种强人说得话,誉朋义抱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想法。
誉朋义看着拦路的唐信鸥神色逐渐发冷,仿佛下了某个决定。
“让开。”
看着誉朋义不顾自己阻拦,粗暴的越过人群,惹来过路人的叫骂,依旧自顾自进入通道的誉朋义。
唐信鸥嗤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