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陈小姐,我们能做下聊吗?”王涛说。
陈丽丽似乎还在死去亲人的悲伤中,听到此话对一旁的老妈子说:“陈妈,去给几位客人沏茶。”
老妈子回应了一声下去了。老妈子手上带着一个银戒指。打工比较粗糙。
三个人坐下了。陈丽丽做在另外一边。
莫斯开始说话:“首先对你的丈夫的过世我们表示非常的抱歉和同情。虽然现在问你这方面的问题有些不合时宜,但是先在和我们正在处理的案件有关。听说你的丈夫是吸食鸦片过量而死的。”
陈丽丽点了点头说:“是的。”
“你的丈夫叫什么名字?”
“陈仓”
“他平时经常吸食鸦片吗。”
“是的。”
“吸食这东西百害而无益,你没有制止过他吗。”莫斯问。
“我当然说过他,可是他不听我的。我也没有办法。”陈丽丽的脸上不自然的露出一丝悲伤和无可奈何的神情。
“平时他经常吸食鸦片吗?”莫斯问。
“是的。不知道什么时候他染上了这个坏毛病。我劝说他多次,可是他不听我的。”陈丽丽有些难过的说。
“那他总是鸦片过量吗?”莫斯说。
陈丽丽脸上露出一丝不易觉察的慌张,但是这些没有逃过莫斯的眼睛。陈丽丽说:“他只是偶尔,有时候会吸多。但是那次吸食太多了。等到发现都晚了。请医生来也没救了。”说着,似乎抽泣了几声。
“你丈夫好像是做木材生意的?”莫斯问。
“是的。”
“听说你们最近两年赚了很多钱?”莫斯问。
“是的。”
“但是最近两年的木材市场不景气,好多木材商都赔钱了,你们却好像挣了很多钱呢。”莫斯问。
“是的。”陈丽丽好像有些慌张,说:“生意上的事情我也不知道,也许他经营有方吧。”
“你们除了木材有其他的生意吗?”莫斯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