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苍白。双手也绑在一起。
这人一见莫斯他们进去。于是就说:“长官,都问完了,可以让我走了吧。”
王涛说:“等等,秦子恒,坐下,我们还有问题要问。”
这人一听,又重新做回了椅子,叹了口气。
“死者欧阳强死了,你是不是很高兴。”王涛忽然问。
这人一听,然后说:“我高兴什么啊。”
“因为你欠他的钱不用还了。”王涛说。
“奥。这倒是。不不。”这人连忙反驳说,“我是说他好端端的怎么会死了呢。”
“你和死者是什么关系?”
“我不是说过了吗。我们是一起做生意的。我们是同村和老乡。我们都做木材生意。前年我经营不善赔了钱,实在没办法向他借了些钱,这两年生意不太好,一直没有还上。他也和我要了几次。可是我没有钱还给他。”
“案发当晚你在哪里?”王涛问。
“我说过了。我在家啊。哪里也没去。你知道上海下起雨来没个停,我很怕淋雨。而且我有关节炎,一到下雨的时候就隐隐作痛。所以在家休息。”
“你说的这些有人作证吗?”
“有啊。我家里有一个老仆人。我睡了之后,他才关门睡觉的。”
“哪也不能证明你在仆人睡着之后偷偷跑出去啊。”王涛说。
“我的天爷。下着雨大晚上我出去干啥呀。黑灯瞎火的。”这人叫了起来。
莫斯听到这里对王涛说:“最好找他的仆人核实一下他的话。”
“核实过了。”王涛说,“确实像他说的那样。而且夜里老仆人起来的时候发现他屋子的被风雨吹开了,老仆人还把窗户关上。当时老仆人说他看到主人在床上睡觉。”
“奥。是这样。”莫斯说。
“可是这也不能证明什么啊。毕竟他们是主仆,做假是很容易的。”王涛说。
“你在说什么啊。我怎么可能作假呢。”这人叫了起来。有些惊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