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下太平,必然导致民生快速恢复,必然带来百姓生活的改善。于是士绅造宅修园,百姓搭芦扩场,工匠建窑烧砖,农人弃粮种烟,自然而然地要占用田亩,数量必然要以万顷计。”
“第二:天下承平日久,全国上下必然解甲卧鼓,散马休牛,家家自然添丁进口,村村自然香火鼎盛。如果朝廷不加以限制人口,生齿肯定暴涨,于此必然是村村都在修庙建坟,占用、缺失的良田肯定更加惊人。”
“最后自然是一边人口剧增无法控制,一边是粮田萎缩无法制止,这一高一低,差距自然是越来越大。”
“长此以往,最终朝廷落得个虚假繁荣,百姓生活慢慢食不果腹,各省流民自然慢慢扩大,随着流民队伍不断扩大,最后自然是各地起义频发,当朝被新的朝廷取代。”
“反之,如果百姓数量极少,耕地数量极多,那么自然是人人安居乐业,盛世来临。”
“为什么历史上各种盛世,都是出现在立国之初。还不是因为立国之初,经过之前的各种打仗,百姓数量锐减,土地大多荒芜,无主失地大增,百姓有的耕种,能吃个饱饭,自然不会造反。”
“所以,这个理论套在当今万岁爷身上也很合理,朝廷连年打仗,民力疲惫不堪,为什么还能坚持下去,还不是因为土地还够耕种。”
“但这位万岁爷现在却没有一点远见,只顾着那个所谓的‘圣君’名号,自以为是地,取消人丁税。”
“几十年间必然导致百姓数量暴增,土地慢慢不够种,我朝的运数自然大大缩短。”
“试问,这样的皇帝是不是幸运呢?”
“这样的‘有为之君’、‘圣君’,是不是足够的幸运?”弘曦总结道,
“并无亡国之君的名声,甚至会被各种吹捧的声音,戴上‘圣君’的帽子,但每件事都在挖倒这个皇朝的根基,件件事都在使这个国家快速灭亡。”
“作为一个类似于开国之君的君主,每件事都不想着这个国家的长治久安,只想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