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石子才这次完全估计错了形势，结果当然也不会如他所愿。
一是，弘曦的态度的变化。弘曦刚才都说明了这次会彻底解决石榴的困境，而石子才这家伙完全不当回事，直到现在都搞不明白情况。
二是，石子才这次惹的人也和之前不一样。之前石子才惹的人也就是附近的地痞流氓，最多也就是本村附近的士绅地主，但现在他惹到的可是在京城里面都有头有脸的人物。
三是，家里面人的态度。之前石子才惹事之后，石榴和石榴她娘会哭泣着到处求情，但是这次母女两个，明显都对石子才彻底失望了。石子才没有了最重要的外援。
苟富贵能在京城这个藏龙卧虎的地方，在短短的时间之内，由一个包衣奴才混成现在这样，最重要的一个原因就是察言观色，不去招惹任何大人物。
弘曦自然也在苟富贵不能招惹、必须尽心伺候的人物名单当中。
现在苟富贵已经敏锐地感知到了弘曦的态度的变化，也大致猜测到了弘曦的意思，自然不会顺着石子才的话。
“我们赌坊是正经做生意的地方，从来都是本本分分地经营，规规矩矩做事。”苟富贵大义凛然地说道，“自然不会从事什么人口买卖，所以你所说的抵人还债的方法自然行不通。”
苟富贵的这番话随着听着有理，其实就是放屁。
富贵赌坊是什么地方，大家心里都心知肚明，平常追讨赌债那一次不是逼得人家破人亡才肯罢休。
还不上赌债的人，要卖儿卖女自然不是什么稀罕事，富贵赌坊平常经手的这种丧尽天良生意也不少。
但是今天弘曦在现场，这情况当然是不同的了。
“苟掌柜的，你是在开玩笑吧？”石子才被苟富贵的话给搞蒙了，结结巴巴地说道，“之前不是一直这样搞嘛，现在怎么变了？”
苟富贵恶狠狠地说道：“什么之前一直这么做，我们富贵赌坊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你不要血口喷人，不然肯定饶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