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利坐了下来，特意选了一个位置，把桌子挡在他和奥兹之间。他一点也不担心——只是谨慎地给这个以杀人为生的大个子一点空间，当他快要死了的时候。
“当然，奥兹，没问题。我能帮你什么？
“我只是有点沮丧，比利。我想把我的工作做得更好，但这很难。我只有几个技能，对付莎草兽真的很难。当我使用我的特殊技能并且他们无法动弹时，我几乎无法杀死他们。但他们并不总是一击而死。然后我不得不向后爬，试图用那把笨拙的锤子干掉他们。即使有莱尔的帮助，我也差点死了好几次，这一次才把我抓起来。你觉得也许你可以给我一个战斗技能，比如大锤子？然后我可以更好地完成他们，而不必再死一次。
“这是一个很好的观点，奥兹。我把那个递到楼上。但现在我必须说不。人力资源部门的人真的很努力，以最大限度地提高你的工作技能。请记住，更多的工作最终意味着更多的钱。这都是取舍。如果我给你一个战斗技能，沃利只会拿走别的东西。如果这是你的屠宰技巧之一呢？我得用你挖沟。我们俩都不想这样——只是不能碰运气。
“但告诉你，随着我们的扩张，我们将吸引更多的人。也许我们会让其他人接手砍尸体，让你整天杀死牛。如果我们拿走你的屠宰技能，也许我们可以给你一些与你的屠宰技能相匹配的东西。“
”哎呀，没这么想过，比利。哇，你说得太对了;我不想失去我的任何技能。所以这都是取舍吗？得到一些东西-失去一些东西？失去一些东西-得到什么？
“是的，就是这样工作的，奥兹。沃利制定了规则，甚至AME也必须遵守这些规则。
奥兹点了点头。“嗯，很高兴我们有这个谈话，比利。它帮助我在脑海中弄清楚了一些事情。我现在就回去工作。只是必须非常小心。必须去制作一把新的大锤。莎草公牛打破了最后一个。奥兹走了，留下比利想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回事。这并不重要。如果他继续做他的工作，比利不介意时不时地聊一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