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藤太君,误会,这都是误会,我哪知道那小子是侦缉队的啊。”
黄金标哭丧着脸,“其实我刚才是跟您和野尻太君开玩笑的,兄弟们一个都没死,抓他的时候,他压根就没敢反抗,一个劲的说自己不是璐,我怕他不老实,才给带走的。”
“哼,他人怎么样了?”
黑藤虽然很不喜欢黄金标这种不真诚,满嘴跑火车的人,但他不是安丘的扛把子,无权过问軍事,不然的话,他早就撤掉黄金标了。
“人没死太君,还有口气。”
黄金标连忙说道。
“你回去之后,马上把他送到医院。”黑藤沉声说道。
“放心吧黑藤太君,我回去之后亲自送他去医院。”
黄金标摸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心想幸好黑藤没有在这件事情上深究,要不然的话,他今天就得脱掉这身狗皮了。
“黄队长,上次咱们说好的那两条小黄鱼,你什么时候给我呀?要不就今晚怎么样?”
黎奕然可还记得清楚呢,黄金标走私軍火,这是重罪,放在平时,他就算是告诉鬼子,也顶多是让黄金标挨两个大嘴巴子。
但眼下这个关头,再把他走私軍火的事情抖搂出来,黄金标恐怕真得滚蛋了。
其实黎奕然有想过,借着今天这个机会,一鼓作气把黄金标搞下去,但仔细一琢磨还是算了吧。
黄金标有野尻罩着,他不点头,谁说都没用,恰恰野尻对黄金标还挺器重,就算走私軍火,可能也就罚酒三杯,把赚的钱吐出来,然后这事就算过去了。
退一万步讲,即便真把黄金标搞下去了,新上任的队长就能比黄金标强吗?
未必!
这就像贪官一样,黄金标已经赚得盆满钵满了,不会再往死里搜刮油水,但新上任的队长可饥肠辘辘,饥渴难耐啊,他一定会想方设法的捞好处,届时倒霉的还是安丘城的老百姓。
所以,黎奕然就放弃了。
但黄金标可欠着他两条小黄鱼呢,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