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大狱。”
“你不恨她吗？”白老自然而然地问道。
那天的一幕不知不觉再次浮现在云沐风的脑海中，在他被钉入大狱那刻，抬眼看着不远处凌空而立的宫雨宁转身就要离去。
在转身的那一刹那，她缓缓回首，一种如释重负的笑容挂在她的嘴角处，那种至真至纯，恍若瑶台天仙，却似梦中曾见。
云沐风现在才明白，那是五元锁天阵即将完成，周围再也没有可以打扰她凝阵的人，她也能履行好自己身为天折狱狱主的使命。
许久，云沐风才道：“恨，谈不上，要恨也只能恨自己不够强，如果当时我修为更高，或许这域外通道，我就能替她镇压，今日恐怕又是另外一番风景。”
“听你这话，似乎颇有遗憾。”
“遗憾，肯定有的，不过终究已成定局，况且人已死，遗憾终究只能是遗憾。”云沐风沉声说道，说罢目光直视前方径直朝外走去。
白老嘴角处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也不言语。
只是一句话在他心头响起，当你足够强的时候，很多遗憾是可以弥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