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哪些人?!”
徐臻也觉得疑惑,军中那些宗亲,譬如曹仁、曹纯等将军早就暗中问过了。
而且他们想要知道,可以直接去问戏志才、荀彧。
怎么现在又有人来打听了。
无不无聊,一直来,烦不烦。
“好像,是陈留太守的人。”
“知道了。”
徐臻轻轻点头,他自然也是大致了解过,如今在这兖州内文臣分有两派。
兖州士人,与唯才是举所举。
士人自然是瞧不上这些白身、寒门的。
估计他们打听,也就是想看看自己是否有师承、家学。
或者这策论来自于何处,是碰巧只有这一计,还是胸中谋略万千。
“无妨,让他们打听吧。”
徐臻无奈的苦笑着,“咱们日夜巡营,做好自己份内的事,其余的不必多心。”
“至于功绩,迟早会有的。”
“等等,”典韦抬起手,打断了徐臻的话,好奇的扫视四周,问道:“子宁兄弟,为何都要打听你?”
“你可是,立了什么功?!”
“子宁没跟你说吗?”
旁边一个名叫王猛的副手满面笑容的凑了过来,拍打着典韦的肩膀道:“这屯田令,就是子宁写上去的。”
“书简还是我出营去买的呢。”
“子宁是我们营中唯一一个能书文章之人,怎么会没人打听。”
“什么?!”典韦眼睛一瞪,惊诧不已。
屯田令还是他所写,我以为是曹公的谋臣?
这么大的功劳,不去当议郎扬名立万,怎么躲在这里当个小校吏?!
“这么说,让百万降民吃饱饭的人,是你子宁兄弟。”
典韦笑了,怪不得敢保证能让我吃饱饭。
“你这种功绩,还没升官吗?”
徐臻想了想,也不做作,诚恳的答道:“曹公爱才,升官是迟早的事,不急于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