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症下药,又恰到好处。
“秦厂长,我和我妻子都是老实本分的人,这才被他抢走了很多客户。”皮匠露出苦笑,又说:
“他用下三烂的手段抢生意,我早就想收拾他,却没有办法收拾他,难受啊!”
“老秦,李顺实在太可恶。老皮和弟妹都是老实人,你帮他们出口恶气。”吴公道说。
“我能帮啥忙?”秦明已经心知肚明。
不过他不是傻子,不会因为嫉妒就对付陌生人,除非那个东西给到位……
“不提这个,我们喝酒。”吴公道打圆场。
香榭里酒店,魏菊已经意乱情迷,战场已经转移到酒店的包房里。
“姐,你……结扎没有?”李方柔声问。
“五年前结的。”魏菊紧紧抱住李方的脖子。
很快,房间里只剩下最原始的冲动,久违的激情让魏菊云里雾里。
云亭大包厢,皮匠三人也喝得云里雾里,三人干了四瓶白酒。
一直喝到夜里十一点,三个人互相搀着离开酒店。
吴公道找辆摩的,让摩的送皮匠回冷饮厂。
秦明家离这里不远,吴公道送他回家,来到秦家门口,从兜里掏出个信封:
“老秦,皮匠人不错,帮帮他吧。”
信封挺厚,秦明犹豫片刻,摆摆手说:“给我三天时间考虑。”
“那行,三天以后我来找你。”吴公道把信封扔进秦明家,转身大步流星离开。
秦明并没有追出来,吴公道露出了狞笑。李顺啊李顺,为什么得罪我?
天堂走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硬要闯进来!
皮匠回到厂里,看着熟悉的卧室,酒劲醒了七八分。
在门外站了两分钟,硬着头皮进门,发现魏菊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剧。
“十一点多了,去睡吧。”魏菊淡淡的说。
皮匠懵逼,之前喝酒会被骂个狗血淋头,今天怎么了?
他来不及细想,赶紧上床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