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再留手。
众人大气都不敢喘,全都盯着棋盘。
片刻后,顾姝雅抬眼,看向苏若棠,双眼晶亮,“姝雅甘拜下风,以后还请苏小姐多多指教。”
苏若棠放下手中白子,轻轻一笑,“顾小姐的棋艺,也让我惊讶。”
皇后盯着棋盘上所剩无几的黑棋,脸色变得难看。
武舜帝赞许地看了眼苏若棠,看向檀修元,“檀爱卿,你这两个孙女,都教导得极好,朕都想让你帮忙教育一下这几个混小子了。”
檀修元起身抱拳,神色带着骄傲,嘴上谦虚,“陛下过奖了,几位皇子文韬武略,样样精通,臣可没这个资格教导他们。”
场中众人听着武舜帝的话,神色有些微妙。
苏若棠是苏祁嫡女,但武舜帝却夸檀修元教导得好。
这简直就是在打苏祁的脸。
看来,苏若棠之前在苏府惨遭虐待,并非虚言。
皇后深吸几口气,瞪了眼刚才提出让苏若棠展示才艺的嫔妃,勉强管理好表情,强扯出一抹笑,“苏二小姐,你想要何奖励?”
苏若棠福身行礼,礼数挑不出一点儿错,“娘娘,臣女只想要母亲的嫁妆。”
她话音落下,苏慕瑶脸色顿时变得难看。
她娘那个贱人的嫁妆,这些年都被母亲拿去打点关系了。
如今,只剩下杏林药铺和霖琴居。
她此时提出要嫁妆,心思真是恶毒至极!
皇后皱了皱眉,不解地问道:“你娘的嫁妆?”
苏若棠咬着唇瓣轻轻点头,眼眶变得微红,“我娘的嫁妆,如今在母亲手中,可臣女记得,东启有律法,除非经过女子同意,否则夫家不许擅动女子嫁妆。”
“若是女子去世,嫁妆归属权属于其子女,继室不得霸占。”
“我娘去得早,她留下的嫁妆,被母亲拿了,说替我保管,如今臣女即将嫁给三皇子......”
说到这,她哽咽地低下头,掩唇不断低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