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抉择的样子。
林晚晚看不下去了，她示意了一下傅思夜，傅思夜就到外面招呼护士过来，先把温芸带走再说。
“许教授。”
林晚晚扶着黎恩彤坐好，就问道：“你是怎么知道彤彤今天要出院的？”
林晚晚忽然问了这样一个问题，许之恒愣了愣，然后才回答道：“我……我有几个朋友，是协华的医生。”
“我是向他们打听的消息，然后过来的。”
“哦。”
林晚晚点点头。
她对于许之恒的动机，有一点的了解，但……
林晚晚指了指温芸，道：“身为京大的教授，你在协华有这样的人脉，我并不意外。我也相信，你应该不会做出什么对彤彤不利的事情。”
“只是，温小姐我记得出国很多年了吧？在京城也没有什么朋友。那她是怎么知道彤彤在这里的消息的呢？”
“恕我直言。许教授，你难道不觉得，温小姐和你想象中的，不是很一样吗？”
林晚晚都很想直接把刚刚得到的那一段录音给直接放出来，给许之恒听了，让他看看温芸的真面目！
可她看着这时候许之恒纠结的样子，有些煞白的脸色，抱着温芸的动作，实在是很难去说。
算了。
她要是拿出这些，许之恒还是选择袒护温芸的话，彤彤会更难过的。
看着许之恒不说话，林晚晚有些恹恹的，说道：“我相信彤彤不会推温小姐。而且，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上回我们和温小姐在一起的时候，温小姐也是这么柔柔弱弱，被我们伤害了的样子，这次也是。”
“真巧啊，温小姐，你说是不是？”
林晚晚看了一眼温芸。
温芸被蹲在地上的许之恒抱在怀里，脸色很难看，眼睛都没什么神采了，她很艰难地张开了嘴巴。
“我……”
温芸一下子就哭了出来，脑袋往许之恒的怀里靠了靠，道：“之恒。不是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