躯,却文不成、武不就,为大人牵马坠蹬尚怕辱没了大人,焉敢反居大人之上?”
侯仁宝扬鞭大笑,道:“王将军,你这番话说的好!我侯仁宝固然生于富贵之家,少时混迹于纨绔之间,但自忖绝非那些凡夫俗子可比。内兄之才更是十倍于我,朝廷少了他,真是大宋莫大的损失。此次本官请缨来征瞿越,便是为了立下不世之功而来。待我凯旋之日,好面奏官家,求他无论如何也定要请内兄还朝主政。若内兄真能还朝,本官纵永世远离庙堂,也心满意足了。”
王绍祚颔首,道:“您与赵大人既是亲眷,又是大宋的双壁,如今暂缺一壁属实让人叹息。但末将相信,若您能早一日消灭瞿越,擒获逆魁黎桓,您的内兄想必就回早一天还朝的。”
侯仁宝点点头,翻身下马,双手搀起了王绍祚,“王将军,你我今日虽是初交,但你却是最知侯某所思之人,待凯旋之日我定不会忘了你的!”
王绍祚笑道:“多谢大人!城门不是久站之所,这就随末将去府衙休息吧。”他说着朝东边做了个请的手势。
侯仁宝笑道:“好,王将军请引路吧。”王绍祚忙依言头前领路,侯仁宝则牵马缓步相随,两人有说有笑的向府衙而去,却把寇准和一众将士抛在了脑后。
众士兵征战已久,自然明白军中规矩,不消寇准叮嘱,就自觉的排着整齐的队列去城中营寨休息了。寇准见有些边走边士兵交头接耳,似乎都在称赞王绍祚,心头的担忧比入城前更剧。
他眉头紧缩,单拳紧握,呢喃道:“我本以为王绍祚要诳我们进城,然后伏兵尽出,让我们有来无回。如今看来他远比我想象的所谋更深、所图更大,侯大人仅因几句马屁就如此相信他,只怕吾属尽为之掳也!”
夕阳的余晖斜照进府衙正堂,侯仁宝坐在主位一把高交椅上,望着堂外的天际若有所思。王绍祚站在他面前,神情似乎比他刚入城时,还要恭敬几分,“大人,天色有些晚了,不知晚膳您想吃些什么?末将这就去为您准备。”
侯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