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在易州城把您撵上。”
他说着拍拍肥大的肚皮,道:“皇兄,自从太祖称帝以来,小王便做开封府尹,除了偶尔处理些案子,尽在府中享福了,身子骨久不活动,已经不起舟车劳顿。要是在易州还没撵上你们,只怕我就要累散架了!”
赵光义搀着赵廷美坐下,问道:“四弟,朕的长子元佐与你最亲,想必你这一走他没少落泪吧?”
赵廷美一听赵光义提起赵元佐,顿时来了精神,道:“元佐那孩子的确和我最亲,你这个当父亲的御驾亲征他都不闻不问,可我这个当叔父的要走,他是又送银子又送吃的,生怕我路上受了委屈。元佐这孩子,既有二哥的神武,又有你的英明,还有小王我的仁厚,想必日后前途不可限量啊!”
赵光义微微一笑,道:“你这个当叔父的可不能偏了心,难道朕的元僖、元休就那么不成器吗?”
赵廷美连忙摇头,道:“皇兄,侄儿们都成器,是我这个做叔父的不成器,他们见了我,除了对长辈应有的恭敬,都没有什么话说,只有元佐和我最对脾气!”
两人闲谈着家事,便也没刻意回避众人。众人听得无趣,却也只能陪着笑脸,正觉尴尬时,方才的那名小校又快步跑了回来。赵光义见状一怔,问道:“这次又是哪位卿家到了?”
小校忙道:“回官家的话,潘将军派出佯攻涿州的主将傅潜大人回来了,他不但顺利完成了潘将军的委托,还把耶律奚底的部队打得溃逃几十里,趁势夺取了涿州城,现特来复命。”
众人闻言脸上都露出了笑意,尴尬的气氛一扫而空。赵光义更是大笑道:“哈哈哈,朕还当辽国的北院大王耶律奚底有多厉害,看来与进攻石岭关的耶律沙是一丘之貉,没什么真本事,想必我军一举拿下幽州也不过探囊取物而已!”
少倾,一员面容清癯的中年将军走进厅中,单膝跪在赵光义面前,道:“官家,末将傅潜特来交令。”
赵光义忙将他扶起,道:“傅潜将军当真神勇,若耶律奚底再敢来犯,你无需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