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非叫朕心疼?不如待来年春暖,万物复苏之时,再去不迟。”
符馨嬅摇头,坚决的道:“不,臣妾知道官家要出征北汉,如家父兵权在手您会不安。而且义弟虽有过失,亦不失为朝廷栋梁,更不可让家父再凭借兵权一意孤行下去了。所以此事刻不容缓,如官家应允,臣妾明日一早就启程。”
赵光义不忍道:“馨嬅,这么多年伱所做的一切都是为朕操劳,朕实在不忍让你在如此严寒之时离开皇宫,万一有了什么不测,朕焉能独活,不如……不如便排他人去吧。”
符馨嬅苦笑一声,“官家,臣妾知道你对我好,可此事除了臣妾出面又有谁能代劳?难道派那些同家父无亲无故之人前往,您就不怕家父一时糊涂,铸成遗恨千古的大错吗?好了,臣妾早已不是初嫁时的小姑娘了,官家尽管放心,我一定会平安回来的。”
赵光义紧紧搂住符馨嬅,万语千言涌上心头,却一时不知如何出口。他对天下任何人都可以阴狠决绝,可唯独面对符馨嬅不能,他似是要把毕生的温柔都用在她一个人身上,哪怕直到生命的尽头……
数日后,一辆华贵的马车碾破冰雪,自东北官道飞也似的疾驰而来。车前十余骑开道,车后十余骑紧随,护卫马车的士兵虽然不多,却个個龙精虎猛,神色戒备中满是恭敬,显然车中之人绝非寻常。
队伍如此行了许久,直至到了洛阳城外一座气势恢宏的营盘前,这才止住进程。辕门前的守兵见了,立刻高声道:“什么人!忠武军大营,闲杂人等不得擅闯!”
马上为首之人一抱拳,道:“圣人銮驾在此,尔等还不让开!”
守兵道:“既是圣人到此,便请下车,步行入营。”
骑者不忿道:“放肆!圣人銮驾尔等也敢阻拦,是要谋反吗!”
守兵不以为意道:“这是符大人的命令,我等不敢违抗!如圣人执意乘车入营,就杀了我们,再从我们的尸体上压过去!”
为首之人只得下马,趋步来到车前,躬身道:“圣人,队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