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昭信大笑道:“义弟,为兄哪里是害你,分明是把立功的机会让给了你。如果你真能办成此事,官家绝不会亏待你的!”
宇文延懿再次用力的摇了摇头,“义兄,官家虽不会亏待我,可我也要有命接受官家的礼待啊,若是我因此事丢了性命,岂非一切都成了空谈!”
符昭信道:“你放心,我会以接云子霄为名,亲自前往容城,到时候出了事义兄我一力承担!”他说完推开房门,径直扬长而去。宇文延懿望着符昭信远去的背影,一边紧咬钢牙,一边却又暗自欢喜……
次日,云子霄带着两名随从离开辽国,返回大名府,一路上轻车熟路,两三天便到了两国交界的距马河。三人渡过河流又向前行出百十里,面前出现一座不算太高的山峰。
年长一些的随从道:“云大人,不远处就是容城县了,出城再行几十里,我们就回到大名府了!”
年轻一点的随从则敬佩道:“云大人,看您平日少言寡语的,没想到竟有这么好的口才!要不是有您在,莫说与辽主和谈了,就是刚下船那阵我们就得灰溜溜的跑回大名府喽!”
云子霄似乎没有听到随从的夸赞,目光仍望着不远处的山峰,虽若有所思,可脸上的神情却依旧云淡风轻。突然,这祥和的气氛被一阵锣鼓声打断,随后山脚下又传来人喊马嘶之声,仿佛有支大军从天而降,瞬间打破了天地间的寂静。
两个随从闻声脸都白了,双腿不由自主的发起抖,莫说再向前行进,就是逃跑都已变得有心无力。他们紧张无比的望向云子霄,结结巴巴得道:“云……云大人,这……这是怎么……怎么回事?”
云子霄此刻依旧镇定自若,似乎一切早就在他掌握之中。他听见两人问自己,并未答言,而是从腰间拔出了佩剑。他此时眼中已泛起杀意,可手中之剑却重似千斤,无论如何也举不起来。
这时一骠人马从山后逼近。队伍中人人盔明甲亮,个个骁勇异常,无需拔出兵刃便自有一股冲天的杀气。他们身着北汉军装,打着北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