旨意前来犒军,现已离大名府不足五里了!”
符昭信有些不敢置信的道:“什么!八王前来犒军?他不一直都是个不问政务的富贵王爷吗,怎么忽然心血来潮,到我大名府犒军?难道是在汴梁玩腻了,想来边关寻乐子,回去好写他那些狗屁不通的破诗?”
宇文延懿听符昭信口出不逊,却也丝毫没有介意,似乎早就习以为常,只道:“义兄,你不仅是北路都招讨,还身兼着大名府尹,千岁亲来犒军,义兄理应出城接驾。”
符昭信摇摇头,一撇嘴道:“我乃当朝国舅,八王就算再尊贵,也不配让本国舅亲自接驾吧?”
宇文延懿一笑道:“话虽有理,可惜金锏听不懂。”
符昭信闻言叹了口气,不情愿的点点头,“也罢,我虽贵为国舅,可说到底也怕八王手中那柄金锏。不就是接驾吗,我接便是!”
很快,符昭信便带着一众下属在城门前列开队伍,宇文延懿和云子霄也赫然在队伍当中,但一個站在符昭信身边十分显眼,一个则湮没于人群之中了。
等了半晌,也没见八王的队伍出现,符昭信早已站的腰酸背痛。他望着汴梁通往大名府的官道,一脸的不耐烦,“义弟,我们都等这么久,他怎么还不到,不会是你的消息有误吧?”
宇文延懿也望着官道,盘算道:“不会!千岁在京中养尊处优惯了,何况又带着那么多装有犒军物资的车辆,自然行动得慢一些,不过按照时间来看,应该快到了。”
两人正说话之际,突见官道尽头尘土腾起,一位华服少年带着数不清的大小车辆缓缓而来。符昭信见为首之人身着杏黄蟒袍,怀中抱着一把金灿灿的凹面锏,胯下骑着一匹同样高贵至极的爪黄飞电,心想,“八王到哪都摆臭架子,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多有钱似的,这样招摇下去早晚得遭贼惦记,若是被山贼抢了哭都找不着调!”
宇文延懿则与符昭信不同,他的注意力全在赵德芳胯下这匹宝马身上,只见此马通体洁白胜雪,四个蹄子却宛如黄金,全身上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