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吧!”
放心不下自己好兄弟而临时返回的诸伏景光从普拉米亚身后闪现,准确无误的用手肘敲在对方受过伤的右臂上,又趁着对方吃痛走神的一刹间,成功卸掉了她的左臂。
强悍又凶狠的普拉米亚几息之间就从一个疯狂的女炸弹犯变成了警方的阶下囚,只能用愤怒不甘的眼神瞪着房间中的几人。
“她能有什么事,有事的应该是那个监狱的看守,那群人里面绝对有问题。”
松田一手拽着西装外套,一手将耳朵后面挂着的墨镜重新戴好,两只眼珠子还不忘观察一眼抱着人质正在悄悄退场的粉色短发眯眯眼。
眼看身旁的好友似乎毫无所觉,他翻了个白眼也当没看见,将目标对准现场唯一的嫌疑人。
这个疯女人搞出来的液体炸弹他这辈子都不想在拆第二次,倒不是这种炸弹构造有多么精妙,而是它自带有烦人的副作用。
松田藏在墨镜后面的蓝色眼睛可疑的眨了眨,将里面蕴藏的情绪悄悄掩埋掉,表情凶恶的看向正在大声咒骂的金发大美人。
上次他拆完炸弹足足做了一个月的噩梦,先是梦到研二被炸死了,紧接着自己也被搞死,更离谱的还在后面,诸伏和班长也没落下,跟着他们的步伐也上路了,到最后他们五个人只留下了那个金毛滚蛋。
一个人形单影只,只能养一只小狗陪着自己,有事没事对着小狗说说自己的心里话,可怜兮兮的样子搞得他白天上班的时候心里挺不是滋味的。
那段时间他还被研二误以为失恋了,被迫参与了很多自己不喜欢的无聊联谊,松田一想起当时自己的状态,就忍不住在心中唾骂了自己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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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想一想,他竟然会觉得那个金毛滚蛋可怜,这简直都对不起他补牙的钱,他当时脑子一定是发烧了。
松田烦躁的挠了挠自己被火焰烧焦的黑色卷发,忍不住呲了呲牙。
总之都是这个女人的错,没事弄什么无聊的炸弹,不知道会炸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