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的抛掉这些累赘,还有江颜,她从始至终都愿意陪在陈最身边。
可笑的是他自己,竟然落得一个身后无人的下场。
“你…”
“时狄,我答应你放他一次,已经是极限。”
时狄苦笑着点点头:“我知道。”
他怎么可能还会恬不知耻的请求他一再退步呢!
“我是想说,以后你想怎么样,都不用再顾及我,这里的一切都跟我没关系了。”
陈最嗯了一声,拿出手机继续玩游戏。
两人都没再开口,时狄起身,轻声说了句对不起。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陈最攥着手机,觉得有些压抑。
就如时狄所言,这个家就像是一个牢笼,所有人都喜欢这光鲜亮丽的衣服在这个笼子里打转,他想飞出去,不惜脱掉这华丽的外衣。
不过,没了这些沉重的枷锁,鸟儿才能飞的更高。
离开,才是他最后的归宿。
时狄离开是在大年初二,他只留下了一封信,简简单单的几个字让时韵音几乎疯掉。
【已走,勿念。】
足以看出他对这个家的绝望。
当陈最知道这件事时,是在时韵音的谩骂中。
“你有病啊!你自己的儿子你看不住,还来怪别人!”江颜挡在陈最面前,气的脸都红了,“时狄已经是个成年人了,他自己长了腿脚,自己会走!”
“就是陈最把他赶走的!除夕那晚我看到他跟我儿子说话了!”
时韵音早就没了平日的雍容华贵样子,眼睛哭肿了,没有化妆的脸上细纹很多。
“谁跟时狄说话就是谁把他赶走的?那你天天跟他说话,你怎么不说是你自己把他赶走的!”江颜简直要气笑了,“有你这样的妈,谁不走啊!你控制欲那么强,他能活到现在已经是不容易了!”
时韵音尖叫着:“有你说话的份吗?这里是时家!”
陈最抿着嘴把江颜带到身边,拦住了张牙舞爪的女人,“谁允许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