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
“我看你今天晚上是特意来给酒吧贡献利润的吧，散财童子，是你吗？咱俩今天晚上喝这么多，我都已经说了，我不喝酒，那你一个人是要把这些给包圆了吗？我看你都没法回家！”
向子明把厉以寒阴阳怪气的数落了一番后，看着对方不接话，像霜打了茄子似的，便知道他定是遇到了什么难事，也就将所有的话都顿时咽了下去。
厉以寒只是应了一声，便吩咐人给自己来开酒。
“我今天找你过来只是不懂，为什么那么多人看林翡不顺眼，她明明是一个很好的姑娘，就算是其他人看我脸色，可是现在我已经对林翡很好了，他们为什么不懂呢？”
厉以寒说着这些莫名其妙的话，并没有把直接前后关系说给向子明听，他也没有主动询问，只是心中暗暗地猜着，当一个很好的听众。
厉以寒一边喝，他也主动给他倒酒。
“我知道你现在心里是有些不快的，林翡也并不接受你的好意，你现在其实已经很努力了，可是这样男情女爱的事情，我们也没有办法左右，至于你说其他人对林翡的看法，那一人千面，她现在这么抢手，又这么强势，其他人看她不爽其实也是情有可原。”
向子明当然不会真的跟厉以寒分析为什么公司里的人会讨厌她，只能这样开口附和着。
厉以寒感觉自己的心像被堵住了，一般怎么都不得顺畅，就只能用酒精来麻痹自己，一杯接着一杯下肚之后，感觉心情好多了，轻轻飘飘的，像是得到了缓解。
“其实我也不知道这件事应该怎么缓解，就只能用这样的方式，我知道这很可笑，醒来之后还是会一样的面对，可是我不知道怎么才能让这两全了。”
厉以寒能够感觉得到，现在的情形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糟糕。
向子明看着他苦大仇深的样子，心中也感觉到沉重，但没法说些什么，就只能陪他喝酒，直到自己接了个电话。
“我医院里还有手术，得先行离开一步了，但是你现在喝得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