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如实地回答着他。
“是这样的，林小姐告诉我，可以把你感兴趣的一切都跟你说，她不愿意亲口告诉你，可是如果你感兴趣，她不介意告诉你。”
厉以寒闻言，没有多想，反而变得有些激动。
“我只是想问，当年她在监狱里都受到了什么事？出狱之后，过得顺利吗？”
这是厉以寒最想知道的问题，可是也没有办法去调查到很多真相。
就算是可以问到一些当年知情的人，他们对这件事的回答也模棱两可，不能百分百地还原事实。
“当年林小姐在监狱里受到了霸凌，因为她被人花了钱，要故意为难，她当初以为这件事的始作俑者是你，可是后来发现是沈小姐。可是无论是你还是她，林小姐对你们的恨意都是加在一起的，没办法分开。”
吴律师的话让厉以寒有些哑口无言，也没办法反抗。
他的确是没有脸皮将自己从其中摘出来，因为是他当年纵容沈依妍的。
“而你所问的，她出狱之后过得好不好，我可以告诉你，过得一点都不好，她来到了金台，遇到了你，被你为难，之前她的那些朋友也都离开她，家里本该属于林小姐的财产也都忽然被林睿明拿走了。是她一步步努力，才走到了今天。”
吴律师的话让厉以寒的心口有些窒息和触动。
他不知道为什么吴律师会忽然同意跟自己说出这番话，有些奇怪，但更多的是对林翡的愧疚。
“我知道了，谢谢你跟我说这些。”
他应了一声后，便让助理派人送了吴律师回去。
他看着眼前偌大的办公室内，却陷入了深思。
外面的落地窗前的办公楼，让厉以寒的眼眸愈发冷冽。
他微微垂下眼眸，没有立刻去找林翡，而是专心工作，一直等到了下班后。
他一身黑色的风衣，加上优越的身形，看起来很是惹眼。
他在林翡的家里楼下，静静地等着。
虽然有些冷，可是他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