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负家仇之恨,经历过多年的磨难,跟随单门主上山的三位下属各个身手不凡,他们很轻松地便解决掉了南荣复的手下。
不过,在面对武技更加超绝的南荣复时,他们最终还是败下阵来,倒在了南荣复的红缨长枪之下,此时,单门主三人周围再无活口。
“自我在山上的这些年,人们都说景源是圣堂最神秘、最强大的圣堂守卫,但在我看来,你才是七位圣堂守卫中最可怕的存在。”梁秋岳沉声道。
“我也是这么认为。”南荣复面无表情,淡淡回道。
“很自负,不过你确实有自负的本钱。”单门主舔了一下溅在嘴角的鲜血。
圣堂那里时刻处在危险之中,南荣复并不想在这拖延时间,他身体绷紧,一个箭步,直奔距离最近的梁秋岳,在方才的厮杀中,南荣复见识到了单门主的历害,所以他一上来就瞄准了年纪较大的梁秋岳,自己只要先斩掉此人,便可全力面对那位所谓的“单门主”。
看着转瞬而来的枪尖,梁秋岳神色凝重,他重心前移,上身前探,左臂悬臂前伸,撞在了枪杆处,格挡开了枪头,随之以肘为轴,猛然甩腕翻拳,用拳背重重地击打在了枪杆之上。
“臂上有护甲?”感受着枪杆上传来的触感和力道,南荣复只觉手中长枪不受控制地向侧边刺去,他身体微微下沉,双手向回一抽,便想要拉回长枪。
梁秋岳怎会错失良机,他一眼就看穿了南荣复的意图,梁秋岳双脚各前踏一步,双手紧紧地握在了枪杆上,双方开始争夺起了长枪。
“这是什么拳法?”南荣复沉声问道,他虽然这一辈子大半时间都住在山里,但也曾在外历练过几年,他从未见过,也未听过这样的拳术。
“搏术。”
“西戎搏术?你不是东大营的人?怎么也来自西戎?”南荣复讶然道。
“会西戎搏术又不见得必须来自西戎,而且我们何时承认过我们是那靖王的人?”梁秋岳反问道。
南荣复蹙了蹙眉,自己当时在东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