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的。”薛慕不得不出来解围。
宋诚看了看身边一脸惊讶的柳晚修,他心中了然道:“给我这老友准备鼠肉?莫非乔杞的意思是说他柳家人胆小如鼠吗?不过还别说,我这老友做事还真像这老鼠的性格,一有风吹草动,便躲在旁边观看。”宋诚忍住笑意,将鼠肉汤递给了身旁的柳晚修。
柳晚修似乎也清楚了乔杞的用意,他的脸色有些不自然,他接过鼠肉时,狠狠地瞪了在那偷笑的宋诚,而后对他使了使眼色。
宋诚见状,有些不明所以。
柳晚修点醒道:“我说宋诚,你笑什么?”
宋诚心中一动,二人交往多年,已是十分默契,他瞬间明白了柳晚修的意思,虽然他不知道柳晚修为什么要这样做,但他还是配合道:“老柳啊,你这胆小如鼠的人吃着老鼠还真是绝配。”
“请三先生注意言辞!”
纵是柳、宋两家交情较深,三先生与柳晚修交情再好,这些柳家的年轻人也听不得宋诚对自家家主言语侮辱。
果然,柳晚修听着宋诚此话,脸色阴沉起来:“老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宋诚耸了耸肩道:“说你你还不乐意听了,这些年里无论发生了什么事,你不都是躲得远远的?”
坐在对面的昌家家主不由得点了点头,他现在做事风格就是向着柳晚修学的,一般情况下,只要柳晚修不参与的事,他也跟着作壁上观。
柳晚修不禁恼道:“做事谨慎,三思后行是我柳家祖训,所以我们柳家向来都是稳重之人,包括前后在两朝做官的人。”
柳晚修特意将两朝二字说得加重了一些。
“好家伙!原来坑在这里。”
宋诚眼睛一亮,心中佩服柳晚修的机智。
宋诚心中知晓了柳晚修的大概计划,他不以为然地撇了撇嘴,道:“所以你们柳家的官都是没有担当的人?”
柳晚修见状更是羞恼,他拍案而起,哼道:“老三!休要胡言!”
宋诚嘲讽道:“哪里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