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至秋起身款款走到严靳的身边，一只白皙的手臂搭在他肩膀上，说话带着几分挑逗。
“这次我换了一款香水，严总觉得怎么样？”
“看来舒小姐是空有皮囊，脑子应该不大好使。”
严靳淡淡地扫过一眼，那股刺鼻的香水依旧让他厌恶十足。
如果她再纠缠不清，自己不介意再把话说得清楚些。
舒至秋觉得无趣，才将手臂从严靳的肩膀上抽回。
“严总对我有那么大的意见，是不是因为某人？”
她没有明说是鹿宁，想看看严靳的反应。
不曾想眼前男人的神情没有任何的变化，依旧无波无澜。
而严靳根本不知道她提到的人，斜眼瞟向舒至秋。
“有话可以直接挑明说，我没那么多时间陪你在这里拐弯抹角。”
“我听说严总混圈时，和鹿宁关系不错，即使退圈了，还是照拂鹿宁，看来传闻不止是传闻。”
舒至秋试探道，时刻观察着严靳任何细微的表情变化。
“关系确实不错。”
严靳敷衍地回一句，而后想到前几天鹿宁的助理给他打了几个电话。
但他在参加一场重要会议，手机保持关机。
就算是看到了，他也没有打回去。
现在看来估计是鹿宁被舒至秋误会，吃了点亏。
听到严靳似乎承认的态度，舒至秋虽然做好心理准备。
不过心头还是不大爽快，脸上保持着笑意，眼底却闪过一抹狠厉。
“既然关系不错，严总照拂了，那我也要所有表示才行。”
舒至秋的声调拖长，意味不明。
“随意。”
严靳简单地吐出两字后不再理会。
舒至秋还想问，可他已经起身推门走出的办公室，明显不想和她呆在一起，
舒至秋也不气恼。
刚才他都说随意，那么是不是意味着自己对鹿宁做什么事情，都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