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大才子得脑回路还真是常人无法理解。
“有没有关系,你不是最清楚吗?”严靳凑近,温热的鼻息萦绕在耳边。
宋瓷安只觉得他真是无理取闹,于是用尽力气推开。
可他却又死死地抓住自己的手腕,那力道之大感觉要把她捏碎。
“不管你信不信,我和袁总清清白白,倒是你,和鹿宁前辈还真是会极限拉扯。我们解除了关系,你不正好可以和她重新开始了。”
宋瓷安将压在心底的话,全部倒了出来。
严靳挑了一下眉:“你胡说些什么!”
握住宋瓷安的手腕更加的用力,估计是伤口又裂开了。
察觉手上传来湿漉感,严靳才将目光投向她的手腕,发现缠绕的纱布已经渐渐被染红。
严靳这才放开:“你手腕怎么回事?”
“受伤了,难道看不出来?我被困在家里相亲,不愿意就割腕逃出来,被袁总发现就把我安置在他家的公寓躲了几天。”
宋瓷安没好气。
反正以后不用在严靳跟前夹着尾巴做人,说话也不再客气。
严靳眯着眼,试图消化她刚才说的话。
原来她是被关在贺家,难怪一点风声都没有查到。
“过来。”
严靳一把将宋瓷安拖走,把她带住所。
宋瓷安老实地坐在沙发上,嘀咕着严靳又要搞什么鬼。
只见他拿出药箱,取出纱布重新包扎伤口。
“你倒是会找人,出事先去找袁池。”
严靳一边处理一边讽刺道。
“我是无意间遇见他的,又不是刻意那么做。”
刚才自己在门口说的那些话,已经是清清楚楚了,不知道他又曲解了哪句话。
严靳现在冷静下来后,发现自己刚才冲动了。
像是喜欢的东西被其他人惦记着,让人心情很糟糕。
“靳哥,我们刚才说的事情,你考虑得怎么样?”宋瓷安再次问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