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潇打了嗝继续说。
“我还是实习助理时，团队里谁都欺负我，使唤我做这个做那个，最后没一个艺人肯要我跟着她们，觉得我笨手笨脚。”
“如果不是安安进了团队，点名要我做助理，我现在都不知道在哪里。”
潇潇说着说着突然抽泣起来。
“前年我们参加宴会，我不小心蹭了一个艺人的裙子，那人却咄咄逼人，非说裙子被我弄坏的，要我赔，好几十万的裙子，我当时害怕极了，可安安说赔就赔了。”
秦启明默默递来抽纸，没有插话。
听着眼前的人，说着过往种种。
一个晚上，她都只说宋瓷安，只字未提及其他事情。
秦启明算是听出来。
宋瓷安为了一个小助理，赔过钱，打过架，骂过人，难怪小助理会死心塌地跟着。
潇潇说累了，脑袋也昏昏沉沉，见秦启明都是重影，最后支撑不住倒下。
秦启明哭笑不得。
起初是两个人走进去，现在却是一个人背着另外一个走出来。
“你，你不准不准再说安安的坏话，不然管你是谁，我见一次打一次。”
潇潇在秦启明的背上大放厥词，说完还打了一个酒嗝。
“好好好，招惹谁都不会招惹你家宋瓷安。”
秦启明轻声哄道，背后的人才安分睡下。
等潇潇醒来时，已经是在一家高级酒店。
惊得她立刻直坐起，四处打量周围，突然有服务员进来送早餐。
潇潇不知所措地问：“你好，请问是谁带我来这里的？”
“是秦先生，他刚离开不久”。服务员面带笑容回应。
“哦。”。
待服务员走出后，她突然反应过来，查看自己的衣着，没有什么不对劲后，才松了一口气。
想起自己还用了秦启明的手帕，决定再买一条新的还给他，算是两清了。
看到价格，她瞪大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