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收拾孙家,是不是也和这孩子有关系?”袁致远反问。
“孙家最近动作有点多,很是碍眼,我就借机会让孙家消停一会。如果还不知收敛,孙家在京都也没有存在的必要。”
袁池端看着杯里的茶水,眼里却是一番算计。
袁致远轻点了一下头,对于儿子的做法表示赞同。
最近孙家送来医院的药品滥竽充数,有几次还坐地起价。
碍于多年合作,袁家隐忍不发,也同意抬高价钱,不料孙家变本加厉。
这次只不过借着宋瓷安的事情,好好收拾孙家。
袁池沉默不语。
临走前,他悄悄潜入医生的办公室,快速翻阅了宋瓷安的病例。
里面的诊断让他眼里透出难以掩饰的诧色。
过往的病例史也赫然写着:重度抑郁症。
严靳从酒会回来后没见到宋瓷安。
时不时透过窗户看去,可来往的车辆没有他想看到的。
“你看什么呢?看得那么出神。”秦启明自从坐到沙发上,便见严大才子时不时望一眼窗外。
“没什么,想多看绿色植物,对眼睛好。”严靳姿态懒散地靠在沙发上,一双修长的腿交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