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奋和赵博涛走出审讯室。
王天龙看见两人出来，赶忙迎了上去。
“怎么样，他说了吗？”
赵博涛沉默的摇了摇头。
秦奋望着王天龙道：“他疯了，现在没办法询问出有价值的信息，他好像受了很大的刺-激，也许在当时，是某个场景刺-激到他，就会让他激-情犯罪。”
“目前按照已有的证据来看，只能说明，第二起案子，和他有关系，并非像他所说，两起案子都是他的凶手。或许这件案子，还远没有结束。”
“这件案子像一个破碎的拼图，我会找到每一个碎片。找到真相”
秦奋望向王天龙，眼神平淡和坚定。
或许是他见识了太多的连环杀人案，他的反应总让人怎么也联想不到，他还是一个刚上大一的学生。
王天龙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
虽然盼望着案子早日破获，但事情的真相，远比自己想象中的要复杂，甚至需要自己拼上这身衣服。
王天龙思索了片刻，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有些话，不知道该不该和你们说”王天龙悄悄在秦奋耳边说道。
三人匆匆离开刑侦大队，向着郊区一处僻静的别墅区驶去。
“小秦，你们刚来单位，我们之间那时不熟悉，所以有些话，我不能对你说，希望你理解。”
“老赵更是，我们虽说很熟，但家家有本难念的劲，有些事，不是一个人的力量可以改变的。”王天龙有些失落的握紧了方向盘。
似乎这件事，像一座山一样，压在他的心里很久。
赵博涛看了看王天龙。
默默的点上一根烟，递给了他。
秦奋完全理解这份感受，无须多言，只是默默倾听。
这是王天龙开始信任他们，愿意交心了。
“王德发当年在审查案子的时候，有些做法是非常不符合规定的。”
“当年我还是刚军-转来单位，对一切还不太熟悉。